我先生呂國民去世距今二十年。在他走後一個偶然的日子裡,我不經意地發現在架子的一個角落,躺著六百封泛黃的信件,對摺的信紙像緊鎖的記憶,摺得好好地,埋得深深地。六百封信約十六萬字,細心的他完整保存下來,當我按著日期一一閱讀,一字一淚一思念,不僅訴說著我與他的相識奇緣,也書寫著他牢獄十年間的心路歷程,這段塵封往事竟成我一生僅有的財產。